的。”

虽然在大街上骑马很引人注目,但还是在宽敞的地方,让马儿放开来飞奔,会更加痛快。

看出她做下了决定,表侄女有些紧张:“但是,好像很容易亏?”

“亏?”

楚听乌给她看了下自己手机上的《学不通》界面,又指了指肩头的仿生无人机。

表侄女:“……当我没说。”

老板亏那是老板自己有问题,让楚听乌这种手里攥着技术的人来,亏钱才是小概率事件。

当然,就算她真亏了,公司的其他业务都在猛赚,完全能供得起亏本。

表侄女都能听到楚听乌在自言自语一些买下后的安排了:

“要引进肉质更细腻的种羊,禽类养殖也得做起来……奶牛有挤奶流水线吗?怎么之前给奶牛挤奶只是游客们的娱乐活动啊……”

表侄女:你的安排……听着好香。

牧场这么大,养殖的确可以做起来,不用在旅游业这一棵树上吊死。表侄女是学法律的,此时正是暑假,楚听乌让律师过来谈合同,顺带询问表侄女要不要

“挂靠实习,赚个学分?”

她记得大学生很缺这个来着。

表侄女:“……妈妈!”

楚听乌:喂!

表侄女,大名盛安梨的大三姑娘非常利落地开始改叫楚听乌小姨,比楚萧果断多了。

楚听乌对楚萧说:“可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姑姑!”

楚萧:“……你还不回学校一趟吗,姑姑?”

楚听乌:“邵令梧不也没去上课=,=”

保送并不代表高三就不需要上学了,不同学校安排不同,但一般来说,诸如期末考试还是需要参加的,楚听乌也得先回学校补办一些手续,只是因为牧场的事情多滞留了几天。

邵令梧则是利落地开始准备艺考,理论上要比他们几个更忙,但他一会儿去比赛现场,一会儿去乌声集团总公司开会,还约好了帮忙送马到山湾牧场来

“我送过电动三轮,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