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的亲兄妹,但两个人上次见面还是过年,都有些生疏与尴尬。

不过陆听澜总觉得只有自己在尴尬。

妹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话也很少,只有在接过他带来的快餐时才道了声谢。

陆听澜摆手:“是妈妈想着你可能会饿,我们就在高速公路上买了点,现在还是热的。”

母子俩先在客厅给逝者上过了香,又陪楚听乌在院子门口烧过纸钱,此时眼下都有些疲惫。听到兄妹的对话,陆岑音推开电脑:“听乌,你是明天就跟着我们去金城,还是决定暑假结束再去?”

五岁那年和女儿分开,一眨眼地,她居然已经十五岁了……长大了,也陌生了,陆岑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相处了,而且女儿也一副不怎么需要她的样子。

她提过让楚听乌住在家里,三餐都有保姆阿姨照顾,离学校有些远,但可以让司机接送,不过楚听乌自己拒绝了,选择在学校不远的地方租房子住。

陆岑音知道楚听乌也经常做饭,至少饿不死自己,考虑到学校附近的治安还算不错,就同意了,并且把生活费从三千加到了五千。

包括了租房的费用。

不是给不了更多,而是让未成年孩子支配那么多的钱没必要。

……何况孩子的亲爹也会给。

当然,这时候的陆岑音还不知道孩子亲爹一下子许诺了多少生活费出去。

楚听乌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下个月我自己去吧。”

“也行,你也要收拾东西,”陆岑音说,“到时候打电话给听澜,让他来帮你搬。”

“啊,”陆听澜一愣,“我这个暑假”

他下个月正好忙起来了啊。

楚听乌:“我找搬家公司吧,更方便。”

陆听澜:“额,哦,好……等等我给你发个红包!”

客套地像是客人一样的对话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母子两人离开,楚听乌送走自己生理学意义上的血亲

收获了私人账户上的两万七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