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觉得只要把那些犯病的子嗣雪藏或者处理掉,就能够在这个问题上瞒天过海,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大脑是否具有逻辑性。+
+在他们回归之前,这些军团就已经在我的麾下服役了,我亲手缔造了每个阿斯塔特军团的第一批战士,并于他们并肩作战: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们的基因病,我只是不在意这些问题罢了。+
+看着他们在那小题大做,掩耳盗铃,为了这些毫无关系的小事儿整天忧心忡忡,倒是一场上好的现实主义讽刺文学:但是其中有些军团的基因病,的确严重到了让我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比如说我的军团?】
摩根的一只手拄着下巴,我回忆起了自己对于破晓者军团基因种子的研究:那是一场漫长、痛苦且毫无意义的酷刑,除了让她对于疾病的理解更上一层楼,而且对于那些腐烂的血肉造物拥有了更强的思想准备外,毫无作用。
【我听说千子军团曾经拥有类似于血肉异变的基因病,那么我的军团拥有哪种基因病,父亲?】
摩根很在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