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2)

。”

唐纳言平淡地说:“压力不用那么大,一次不理想,就再考两次、三次。”

大概真是累了,庄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分一毫都没挪动,乖巧得不像话。

不像刚住进来那几夜,说不了两句就要亲上来,说一阵又吻一阵。

常常唐纳言话还在嘴里,就被她用那根湿软的舌头堵上,等到回过味来,他自己都不记得要说什么了。

夜色深重,唐纳言一直摸着她的头发,借此来纾解胸口涌动的欲望,闻了这么久她身上的香气,想吻她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但妹妹没这个意思,他也就很小心地克制着,什么都不做。

唐纳言开始后悔,他脸上清淡温和的面具是否戴得太久了一点?摘都摘不下来。

以至于在心上人面前,也记着时刻保持风度,不能逾矩。

但恋爱哪有什么规矩可言?

发乎情止乎礼这句鬼话,到底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弄出这种条框来的人,他自己有过感情没有?

等了半天,庄齐才迟钝地哈欠了下:“不要,最好是一次考出成绩,战线拖得越长就越糟,到后面信心都没了。”

唐纳言笑:“都这么困了?”

她说:“嗯,一到你身上就这样,好怪。”

月色摇曳在纱帘间,庄齐还是凑了上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这是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

妹妹很快就闭上眼睡了,它的作用类似于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