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点头,识趣地走开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到唐纳言孤独地站在树下,把一支烟抽出性感的味道。
她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把历来稳重的他弄得心事重重,还有,怎么庄齐也不见了?
唐纳言抽得很慢,一口接一口,浓厚的白烟在风中化开,像妹妹轻柔的皮肤。
吻到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咬过她的下颌,也含吻过她的脸颊,妹妹的叫声是那么娇,睫毛簌簌地动,小刷子一样在他脸上刮,带起窸窸窣窣的痒,她甚至连喘息都是黏腻的,令人想要大力地揉挵她。
天知道唐纳言是怎么命令自己忍住的,整只手臂都麻掉了。
他抽完烟,没再续上一支新的。
唐纳言拿上妹妹落在化妆间的大提琴,走回车边,塞进了后座。
他坐在车上给她打电话,响了几遍都没有人接。
唐纳言扔了手机,慢慢地往她宿舍楼下开,不见她人,又停下等了半天。
但庄齐始终没出现,反倒走过来一个温柔端丽的小姑娘。
林西月弯下腰问:“您是不是庄齐的哥哥?我见过您的车子。”
“你好。”唐纳言朝她点头,他说:“请问你看见她了吗?”
她说:“庄齐回宿舍拿了东西,和她的朋友出去住了,刚走没多久。”
那大概就是和叶静宜去玩儿了。
唐纳言笑了下,“我有数了,谢谢你。”
林西月说:“不客气,庄齐和我是室友,她很关心我的。”
他礼貌颔首,“好,既然她不在,那我先过去了,再见。”
“再见。”
庄齐是到了叶静宜那儿以后,才看见那几个未接来电。
她走到窗边给哥哥拨回去。
一接通,庄齐紧张地舔了舔唇,“哥。”
唐纳言嗯了声,“在哪里,今晚又不回家?”
这大概是兄妹的特殊之处,不管是吵了架还是接了吻,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清爽。
庄齐请示说:“明天有课,我就在学校附近住了,和静宜一起,行吗?”
“你人都出学校了,才来问我行不行?我说不行你就回家吗?”唐纳言打转方向盘,严肃地说。
她低下头,按以往的路数撒娇,“当然是觉得你会说行啊,又凭什么不行呢?”
唐纳言叹了声气,“住吧,明天回学校慢一点,不要赶。”
“知道了。”
在叶静宜探究的目光里,庄齐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看什么?”
叶静宜说:“怎么那么正常,在我点了那么大一把火后,你们就没点进展?”
“你点什么火了?”庄齐打开她的包,把换洗衣服拿出来。
她耸了下肩,“就把你吃醋的行径告诉他啰,看他怎么办?”
庄齐抓着一条睡裙,“难怪!我说他怎么进来了,比我还疯,看起来那么不正常。”
静宜笑笑,“这才正常,我一直都觉得你哥背地里肯定很疯。”
“怎么说?”
她往沙发上一躺,抛起一个橘子又接住,“礼貌的背面一定是冷漠,越礼貌的人其实越冷漠。一个言行极度温柔,且挑不出任何错处的人,内心一定克制到极点。谁憋?*? 久了都要出毛病啊,你哥也一样。”
庄齐啧了声,“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啊,那你分析王不逾看看呢。”
“洗澡去!别跟我提他!”静宜突然就坐了起来。
庄齐进了浴室,把身上的裙子剥了下来,脱到剩下内衣时,伸手摸到一片水痕。
她的舌头退出去之后,哥哥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