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米且,好烫,庄齐次次都被鼎得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快升天了。
这样唐纳言也受不了,总是进得那么申,过不了多久就会赦出来,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一边匀缓地发力,情不自禁吻着她的脸,“乖孩子,别迦那么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听话。”
庄齐呜呜了两声,来回摸着他颈窝里的头发,却并没有松一点。
唐纳言又来吻她,“把舌头伸出来,对,你放松一点,让我多挵一会儿,好不好?”
庄齐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体也完全听从他的控制,绕在上方的腿卸了下来。
“好乖,怎么这么听话......嗯......”唐纳言吻着她,因为太过贪恋这份湿滑软绵的吞吐,他在缓慢的研磨里到达顶封时,忍不住歂了好几声。
比起那种剧烈的肢体表达,其实唐纳言要更喜欢这样,但得在他能自控的情况下。
刚才那个澡算是白洗了。
庄齐拖着酸软的身体挪到浴室,又吃力地把自己清理了一遍。
洗完后出来,他们对坐着吃午饭。
庄齐只管低下头,默默地把米饭拨到口里,一眼都不敢再看他。
唐纳言比她坦然得多,夹了一片肉到她碗里,“也吃点菜,不要只是......”
“我吃好了。”庄齐立马把筷子放下,她站起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撒腿就走,唐纳言在后面喊了一声站住,但庄齐根本不听。
她走到门口,匆忙换好了自己的鞋,一拉开门,看见姜虞生站在外面。
这么突然的相见,庄齐一点准备也没有,她叫了一句伯母。
听见动静的唐纳言赶过去,“妈,你怎么来了?”
姜虞生进来了,堵在门口不说,还把门关上了。
这下庄齐想走也走不了。
她听见姜虞生说:“你爷爷病了,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你爸爸让你快点过去,收拾几件衣服。”
唐纳言一听就知道不好。
他皱了下眉,“爷爷怎么了,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