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然后收起来夸她,“真不错。”
那个时刻令庄齐记忆犹新。
到家以后,庄齐让他在沙发上坐着,不要再动了。
她进了厨房,很快就拌好了沙拉,煎了两块三文鱼,又因为唐纳言是伤兵,稍微照顾了一下他的口味,多煮了一份豚骨拉面。
端上餐桌后,庄齐扬声叫了句,“来吃饭啦。”
唐纳言过来时,她又折回厨房去取餐具,站在水槽边清洗勺子,没注意他也跟了进来。
他忽然贴着她站在了身后,伸手问:“能帮我挤一泵洗手液吗?”
庄齐被束缚在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她红了红脸,把泡沫挤在了自己的手里,朝他右手手掌抹过去。
唐纳言就这么一点边界感也没有的,几乎是压着她在洗手。
如果这时进来一个人,从厨房门口窥探过来,会以为他们在做别的。
加上一个穿着白衬衫,面上清冷禁欲,另一个连耳尖都透着红,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身体前倾,看上去像被什么顶住了。
他洗个手可真是慢哪。
因为手上的左手撑在水台边,右手只能自己给自己揉搓,唐纳言做得十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