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脸,喉结从上到下滚了一圈。
她贴到他耳后,舔着那颗淡淡的小痣,很轻软地叫了好多次。
一声接一声,声声酥到他的心坎儿里。
唐纳言捧着她的脸,慢慢吻起来,“明天不上学吧?我们多做几次好不好?”
她听不得这种话,一下子就软了,身上又红又烫,摇头说:“不好,我很累。”
“嗯,你让我停我就停下来。”唐纳言抱起她往床边走。
说很累的人,还是吚吚呜呜地缠着他要个不停。
一整晚都用那种很娇腻的声音叫他。
叫他的名字,也叫大哥哥,神志不清的时候,叫了两声老公。
唐纳言在她的热情里,动作不免也粗鲁起来,但挨上她那张湿软的小嘴,还是温温柔柔地吻上去,“很晚了,我哄你睡觉吧,不是累了吗?”
“我不,我不去睡,我好想......”庄齐生怕他走掉,用腿勾住了他,自己慢慢地吃下去,一点又一点,不到一半就没了力气,脸陷在枕头里,晕满水汽的眼睛嗔着他。
唐纳言用一秒钟做完了这件事。
他拨开她湿透的发梢,把剩下的悉数送上去,“乖乖,是想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