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神情。
“别担心,有我在。”沐紫魅很想紧紧握住温寒笙的手,但阿伶就像一个煤油灯环绕在两人周围,沐紫魅第一次感觉阿伶是多余的。
到了朱雀堂,温寒笙一头扎进自已温暖的被窝,任凭沐紫魅怎么呼喊,温寒笙始终不愿意离开。
沐紫魅和阿伶静静看着温寒笙和床亲热,忍不住噗嗤一笑。
“小孩儿到底是小孩儿啊。”沐紫魅笑着说,她笑起来很美,就连同为女人的阿伶也看痴了。
阿伶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小姐,她自从和小姐进入无底渊以来,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小姐笑得这么开心。
阿伶心中叹了口气,看样子小姐也到发情期了,毕竟那个女人会拒绝瓷娃娃一般的温寒笙。可是我自已呢?阿伶忍不住问自已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最后一个人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像条大白蛆一样扭着,扭了好一会儿,忽地身子一挺,渐渐进入梦乡。
等三人休整完毕,已经日落西山,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中,整个院子就像被血染红了一样。
“都好了吧?都好了就趁着夜色出发。”沐紫魅从房间中走出,神采奕奕。
三人在夜色中穿行,不一会儿就看到皇都城城墙。
“三个轮流值班,明天一早进入皇都城。”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皇都城刚刚下过一场雨,空中的尘埃全都被雨水洗刷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香。l
皇都城依旧人山人海,街上的人们忙着赶早市。
路边,一个身着白衣的刀疤男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路边的一家馄饨店门口。
“好久没这么悠闲吃过馄饨了。”刀疤男咽下一只馄饨,看着远处高大巍峨的皇宫,“你说皇帝住在里面,既不能出来玩又要处理朝政,会不会觉得闷?”
“吃你的馄饨,哪那么多废话?”另一个男子开口,“再说那是人家皇帝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皇帝的事自然跟我没关系,可皇帝是小子的师姐啊,你说要是有一天我宰了那小子,皇帝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刀疤男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呵呵,你的德行我还不了解?怕不是那小子整天与朱雀还有朱雀身边那个小妮子同吃同住,让你心生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