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听诀对着她伸出手。

“怎么了?”屠念问。

闫听诀:“糖。”

屠念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拿出来许多颗,放在他的手心里:“又要做关系图吗?”

她说着,也是觉得挺奇怪的:“你有没有发现刚刚女鬼说得有个事情不太对劲呀,她说整个刺客是从我们剧团里出来的,可是现在剧团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到底能是谁去做的刺杀呢?”

闫听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手上的软糖一捏,从之前的可爱变得……丑绝人寰。

他左右看看,没觉得奇怪,反而很满意。

即便屠念并不是历史上的那个王后,也不是这个卑微的小主演,他的心里仍然不太舒服。

尤其是在屠念说出“命中注定”的回眸时,他的心情更是糟糕。

当时以为那感受只是一晃而过,没有放在心上,可却早就悄无声息地埋下了种子。

这会儿自己也没有注意,就已经在捏脸的时候将软糖变成了这样,偏偏他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是国王。”

屠念第一次觉得他的捏脸能力下降了。

他之前在庄园里时,捏出来的糖果人要多写实有多写实,现在的软糖国王却和现实的那个毫不相干。

也不能说是不像,只是在能够依稀辨认出身份的基础上让国王丑了很多。

“太难看了吧。”屠念道。

闫听决拿着糖果,事已至此,他绝不会暴露自己如此做的原因,便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哪里难看?形似且神似。”

屠念不知道从何开始吐槽:“国王的脸上有这么多麻子吗?我记得他的皮肤还挺光滑的来着。”

“你记错了。”闫听诀面不改色。

“但这个手肯定不是我看错了。”屠念继续纠错:“人家健健康康的,怎么到你这儿来腰也弯了,背也挺不直了,手还断了一只。”

闫听诀不疾不徐:“这个刚刚不小心捏错了。”

话毕,不等屠念问出更多问题,他便说起了副本:“按照女鬼的说法,这一天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一件是国王派人刺杀自己,嫁祸给公爵,另一件事就是公爵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