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听诀到嘴边的安抚一变,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可能真的有些麻烦。”
屠念一顿,变了脸色:“真的会那样吗?”
闫听诀看她紧紧张张,却又一脸的求知欲,缓缓道:“毕竟游戏还是存在难度的,我也不是无所不能。”
屠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伸手拉住闫听诀的胳膊:“你你你别吓唬我。”
“我没吓唬你。”闫听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屠念久违地紧张兮兮,倒也觉得有些好玩。
他说着,站在供奉桌旁往上看去。
一般地方的牌位都是呈三角形,由一个人延伸出来的一代又一代。
可这里则不一样,牌位的位置可以算得上是乱七八糟,仔细一看却也知道了理由,因为很多人并不是军官家里的人。
屠念抓着闫听诀的胳膊,很快确定道:“这里应该是后人建给军官他们的。”
“没错。”闫听诀道:“按理来说仆人怎么有资格进主人家的祠堂,正因为小城里的人并不知道是谁在闹鬼,所以才给所有人都只做了牌位,只不过按照地位阶级顺了下来而已。“
屠念赞同他的推测,刚打算再说一句,便听到砰地一声,自己身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她的心再次一跳,祠堂里没有任何光亮,她只能看着闫听诀拿出蜡烛点燃,凭借这点微弱的光紧紧贴在闫听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