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江九牧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既有一种莫名的胜利者的得意毕竟在他看来,楚奕在最无助的时候选择了来找自己,又夹杂着一丝同情。

可能这也算是情敌之间的惺惺相惜?

……

昨晚楚奕睡得很不安稳,司闵鹤和楼应的身影一直在他的梦境里徘徊不去。

那些不堪入目的旖旎画面,压得他疲惫不堪。

刚一睁开眼,就听见江九牧声音从旁边传来:“别起来了,你发烧了。”

楚奕这才恍惚意识到,难怪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度,而且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被重锤敲击过,酸痛难忍。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望向江九牧,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

江九牧看着楚奕一脸虚弱的模样,主动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楼家主母联系过我,说楼应重伤,想让我把你交出来,我拒绝了。”顿了顿,他接着问道:“所以昨晚是楼应伤的你吗?”

楚奕摇头,声音微弱地说:“是司闵鹤。”

“司闵鹤?”江九牧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问道:“他是谁?”

“你不认识他?”楚奕反问道,这下轮到他感到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