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

燕染伸手接过了书,突然要求道:“我觉得好多了,能不能扶我起来?”

郑长吉笑道:“都过了一旬有余,你自然可以坐起来。等我帮你。”

说著,他便从榻上抽来几个漳绒垫子,又小心翼翼地把燕染抱起来,将垫子塞在他背後。

燕染已经在床上躺了十余日,只觉得浑身酸软,此刻虽然只是将上身稍稍支起,也感到适宜许多。

他道了一声谢,将郑长吉送的书籍一一翻过,却无心深读,反而突然问郑长吉:“院子里可曾多了什麽东西?”

“天黑了,没有留心。”郑长吉摇了摇头,“可要我再出去看看?”

“不必了。”燕染立刻摇头。

郑长吉看出他似有心事,却也没有再去追问,而是将晚膳用的小案架到燕染面前。

“再不吃就要凉了。”

说著,他便盛了一碗鸡汤,然後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今天似乎有人来过,是王爷麽?”

燕染啜了几口,应道:“今天沈公子和王爷都来了。”

郑长吉拿著汤勺的手抖了一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回应道:“沈公子虽然冷情了一些,但并不是个坏人,相信并没有为难你。”

燕染点了点头:“他确实不是一个坏人。”

他停顿了一下,虽然对姬申玉的事有一丝好奇,但又想到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也就不再打算提起。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沈默了一会儿後,却是郑长吉主动追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对我说?”

燕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