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发不出声音,只知道剧烈地收紧小腹,然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好舒服……”芬里尔发出满足的喟叹,捏着他的腿根又往里操了一些,“伊卡洛斯……”
他听见伊卡洛斯吃痛的吸气声和带着轻微哭腔的气音。他已经被芬里尔折腾了那么久,身体早就已经敏感得不行,前面还刚刚释放过,不应期里面的小腹传来的酸软几乎让他掉下眼泪,无法承受这份极乐。他明明都被操过那么多回了,每次进入的时候却仍然紧得要命,而且毫不吝啬地喷出汁水,彰显着身体主人对交媾的渴望。
芬里尔同样带着倒刺的阴茎划过他的敏感点,顶弄在他的生殖腔口,几乎是没顶几下伊卡洛斯便自顾自地潮吹。他真的不擅长忍受快感,没几下就会哭叫着丢盔卸甲,看来想要见到这个冷淡的漂亮男人的眼泪比想象中还要容易。
芬里尔被他的神情刺激得更加兴奋,毫不留情地用阴茎推开紧绞的软肉,还不忘了用双手去刺激他刚刚就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尖,他用兽人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摩擦,玩弄般地轻轻扇打着,只要这么随便地玩上两下,伊卡洛斯就会把他绞得更紧,他根本不用动就能享受到淫乱小穴所带来的按摩服务。
芬里尔感到格外满足,但他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备受冷落,还没来得及顶进去。他也已经很熟悉伊卡洛斯的身体了。因此他只是使了个巧劲就顶开了紧闭的生殖腔,把整根阴茎正式地捅了进去。
伊卡洛斯只能发出淫叫与悲鸣,他的整个臀部都被芬里尔抬起,然后被扯着腰肢与臀部来回抽送,穴口没多久就被操得红肿。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向外打开。而芬里尔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边布吻痕与咬痕的小腹和胸口,看上去既色情又可怜,但很难引起施暴者的怜悯。
伊卡洛斯总感觉生殖腔都要被他顶变形了,甚至微微抵着生殖腔末端的子宫。他不想再回忆起被操进子宫的痛苦经历了,颤抖着想要逃离,只是腹腔深处因为太多次的高潮早就酸软不堪,芬里尔的大手又禁锢着他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好在这家伙已经操得上头,没有注意到这个隐秘的入口,不然伊卡洛斯就要完蛋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兴奋,甚至就连子宫都在往下坠,渴望吞吃精液,迎接根本不存在的新生命。
芬里尔在做着最后的冲刺,用几乎把他肚子顶破的力道横冲直撞,伊卡洛斯已经被高潮侵蚀得失去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射得一塌糊涂。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打算缓缓坐起来,芬里尔却提溜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墙上,又帮他顶着膝盖强迫他站直,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在他的耳边撒娇,“我还想做。”
伊卡洛斯几乎要尖叫了,“只能做一次!”
“不行!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他不管不顾地把阴茎重新塞回温暖的穴里,“做一次怎么够!”
“我可没答应那么多次……呜!别顶、啊……你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