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相贴,伊卡洛斯忍不住轻轻「呜」了一声。
“真可爱,”娜塔莎调侃道,“你在骑士团的时候是不是看见女骑士脱下盔甲穿着内衬都会移开视线啊?”
她发现伊卡洛斯已经湿得很厉害了。于是干脆捅进去三指,这样对伊卡洛斯来说有些吃力,他发出难耐的低喘,肉穴开始收缩。她的指节纤细柔软,指甲却有些长长,还没来得及修剪,只是这份轻微的疼意却没有使快意减少。她的手指在肉穴里抚摸过敏感的褶皱,故意戳刺能让他特别快乐的一点,伊卡洛斯被蒙着眼,敏感的触觉让他的腰忍不住向上弹动了一下。
娜塔莎心情很好,另一只手随即握住了他的阴茎。他有点紧张,印象里她很喜欢玩这种高潮控制。但她既没有掐住她的性器根部,也没有把羽毛塞进他的铃口,而是问他,“哦对了 ,只论前面的话,你是不是甚至还算得上是处男呢?”
伊卡洛斯呼吸一窒,但是他潮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让他咬牙切齿半天才说出来,“随你怎么理解。”
娜塔莎哼哼轻笑两声,竟然没有过多地为难他,看来娜塔莎今天真的心情很好。
只是她的手法不再温柔,而是用指尖恶劣地掐弄他体内的敏感点,甚至捣入他的生殖腔口。伊卡洛斯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被她玩到双腿痉挛、精关失守、肉穴潮喷,整个人狼狈不已。
而娜塔莎在这时候开始玩弄他的乳尖。女人会更知道该如何玩弄这里,不一会他就被抚摸得双乳柔软,乳尖却格外发硬。娜塔莎于是叹口气,“你不做女人实在是很可惜,我保证,如果你是女孩的话也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话说,我观察到有翼人女性的胸部往往并不大,”她捏起伊卡洛斯胸口的乳肉用力拧了一下,感受到他吃疼以后肌肉的紧绷,“有些甚至还没有你现在大,是因为不需要哺乳吗?”
伊卡洛斯已经爽得听不进话了,娜塔莎有些不满地掰过他的脸,“说话。”
“唔……确实,”伊卡洛斯蜷缩起来,“有翼人虽然是卵生,但是还没来得及进化掉乳房……”
“好遗憾,我以为可以产奶呢,”她小声自言自语道,“不过用点特殊手段说不定也行……”
伊卡洛斯微微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娜塔莎微笑着按住他的脖颈,“听说在窒息中快感会更强烈,这是真的吗?”
伊卡洛斯想起那次在地牢里芬里尔发狂的经历。老实说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快感。因为那次的经历主要是疼痛居多,过于强烈的窒息感只让他感觉濒临死亡,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感受。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突然感觉到娜塔莎的手逐渐收拢。
她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很显然还在他的屁股里刺激他的敏感点,掐得也并不重,只是让他呼吸稍稍有些困难,感觉到他有些濒临极限就松开手,这段时间里就会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地挑逗。直到他喘匀了气,那只手就又会温柔地掐住他的脖颈。
他不可遏制地想起普利莫庄园里的一段往事。他逃跑得太频繁,普利莫终于没有耐心和他继续玩猫捉鸟的小游戏,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之后,他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死犟着用眼睛瞪着普利莫,普利莫于是干脆拎起他的脑袋,随即按在了一旁的浴缸里。
那一瞬间伊卡洛斯想,他终于决定把自己弄死了。
他挣扎得很厉害,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到处都是,普利莫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几乎整个人也栽进了浴缸。直到伊卡洛斯失去所有的氧气,四肢发麻也失去力气,普利莫却突然把他拎了起来,重新摔在地上。他没来得及想这其中的含义,只知道竭尽全力地大口呼吸,视线模糊、声音嗡鸣,只是还没有缓过来,普利莫就再次把他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