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坚决地拒绝诊疗,坚称自己没有问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半夜有时候会偷跑出营地,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来。然而纸包不住火,在某天夜里,他终于失态下露出了真面目
伊卡洛斯在睡眠中感觉有谁靠近,于是毫不犹豫地踹了上去,结果听到芬里尔发出的痛呼。
几个人纷纷醒来,看见芬里尔猩红着双眼,在地上阴暗地爬行。
娜塔莎果断地用特殊质地的子弹朝芬里尔射了一枪,那子弹碰触到人后立即化为魔锁把他绑了起来,然后做出了初步的诊断。
由于之前吸入的瘴气的缘故,他的发情期被提前了。
好吧,真是麻烦的兽人族。
芬里尔被娜塔莎的魔锁捆成了麻花,在地上愤怒地翻滚,“把我放开!你们凭什么绑我!”
“毕竟我们可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你刚刚可是骑在我们亲爱的伊卡洛斯身上呢,”科尔温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出了好大的力一样,“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着想,只好牺牲一下你的自由啦。”
“靠!我自己能解决,用不着这样!”芬里尔见抗议无果,又在地上如一条猫猫虫一样蠕动,“你们就不怕我死了吗?”
“不会的,小猫咪,我对你的身体很了解,你不会有事的,”娜塔莎笑眯眯地蹲下来,“你之前在我这里这么多年,不也一直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每一次的发情期吗?”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婊子,”他的声音低了下来,面露凶狠,“那是因为你一直在用药物控制我……”
伊卡洛斯敏锐地从他俩的对话中提取了一些关键信息。从这些只言片语来看,芬里尔在娜塔莎那里的处境应该也和自己曾经差不多……不,至少自己是一直知道自己的处境的,芬里尔那个愤怒的样子,仿佛以前被狠狠的欺骗过一样。豫巚
也是,以他那智商,被骗也正常。吁啱
娜塔莎没有把他的脏话往心里去,反而笑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拍了拍伊卡洛斯的肩膀,“今晚就由你看守他了。”
伊卡洛斯吃瓜吃到一半结果落到自己头上,瞬间不乐意了,“凭什么?你才是魔锁的制作者,理应由你来看守。”
“魔锁被制造出来以后就不会消耗我的魔力了,它现在就是一根解不开的普通绳子而已,所以谁来看守都一样,”娜塔莎撩了撩额发,祸水东引,“你也可以让科尔温代替你。”
“我是一个羸弱的法师,如果他真的发了狂,我可止不住他,”科尔温上来也紧跟着推卸责任,“娜塔莎嘛,一介「弱女子」,当然也拿他没办法不是吗?所以最合适的人选只有你了。”
他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残留着伊卡洛斯留下的淤痕,“我相信你的力气,毕竟你刚刚还把他踹飞了。”
虽然听着挺有道理,但是伊卡洛斯还是觉得自己被坑了。
看着科尔温和娜塔莎远去的背影,就连芬里尔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叫你和那两个老阴比狼狈为奸,被算计了吧……嗷!”
伊卡洛斯面不改色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把他踹得往外滚出去两米远。
“所以你前几天晚上出去也是因为这个?”伊卡洛斯认命地在他旁边坐下,“你找了母羊还是树洞?”
“我操你妈的报丧乌鸦,这个荒郊野岭的我能找什么操?纳垢吗?”芬里尔本就因为发情烦躁不堪,既然倾诉对象是伊卡洛斯这个鸟人,他干脆也就不收敛了,“我只是去自行疏解,不想让你们以为我是个会对着你们这种晦气脸还能硬起来的变态。”
“我的耳朵很好,不需要喊那么大声,”伊卡洛斯又踹了他一脚,“果然跟发情的猫差不多,叫得倒是一个赛一个响。”
“你!”
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