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室被暴力捅开的一瞬间,伊卡洛斯甚至发不出声音,他只是张着嘴,喉咙如同噤声一般,等芬里尔重新有了动作,他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呜咽。
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腔室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地绞紧。然而进去的那一瞬间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的高潮。伊卡洛斯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只知道一个劲地咬着体内的阴茎。毕竟这个姿势的他想走也走不了、想逃也逃不掉。
芬里尔肏得有些上头,他根本就没管伊卡洛斯的死活,每一次都用力地肏到生殖腔的尽头,肏得伊卡洛斯翻着白眼,目光都失去焦距。他的手也逐渐扒不住芬里尔的肩膀,芬里尔干脆就将他抵在树上,迫使有翼人的身体更大幅度地向他完全敞开。
不断堆积的快感几乎看不到头,伊卡洛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久的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前面去了三回,后面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等芬里尔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伊卡洛斯感觉自己跟化了的水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要芬里尔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掉下去摔个屁墩。
好在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慢慢把他放下去,阴茎离开被操到红肿的生殖腔时,伊卡洛斯禁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芬里尔看向伊卡洛斯,发现他的脸现在非常糟糕,一看就浸透了情欲,似乎还因为过激的快感生出不少生理性的泪水,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还有些无奈。
他又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你还好吗?”
伊卡洛斯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腿,“不太好。”
芬里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了嘴,他慢慢地靠在伊卡洛斯的身上,伊卡洛斯的身体立即紧绷,以为他还要继续搞,结果他只是靠在自己身上,缓慢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伊卡洛斯偏了偏头,鬼使神差地捏了他的耳朵。
非常软,很好摸。
呃就是这家伙实在是有点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芬里尔突然闷闷地来了一句,“谢谢你。”
伊卡洛斯刚要继续抚摸他的后颈,他却紧跟着来了一句,“但你实在是个很差劲的倾听者。”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有点硬了。
拳头硬了。
他推了推跟一坨铁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芬里尔,“嫌我差劲就赶紧滚蛋。”
芬里尔纹丝不动。
他偏头去看,结果这家伙他妈的竟然睡着了。
最后伊卡洛斯艰难地站了起来,带着这幅刚刚挨操的身体把睡得跟昏迷一样的芬里尔扛了回去,走到旅馆的时候他的腿都在抖,刚把芬里尔往床上一扔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见娜塔莎笑意吟吟地坐在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床上,似乎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伊卡洛斯真希望她只是来串门的,“有什么事吗?”
“芬里尔去找你了,”她说的是陈述句,“他应该和你说了不少吧,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确实有事情要和娜塔莎说,但绝不是现在。
“明天再说吧,”他喝了口水,先前激烈的性事让他流失了不少水分,“时间不早,我要休息了。”
“说说话又不要紧,”娜塔莎走过来,轻柔地从他手中拿走了杯子,“还是说被芬里尔折腾累了?”
伊卡洛斯扶了扶额,“很明显吗?”
“你掩饰得很好,但是我对人体和气味很敏感,你走路的姿势有些许的不同,但又不像是手上,而且,”她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你身上到处都是小猫崽子的味道。”
伊卡洛斯后退一步,带着一点敌意望向她,“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