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伊卡洛斯再年轻个二十岁,他肯定能和芬里尔感同身受。但是他已经不是刚长出翅膀的幼鸟,他发现自己虽然有怜悯,却并没有太多的共情。他同情芬里尔的遭遇,但是也有些扼腕于他的软弱。但你确实不能奢求一个孩子有多么坚强。
对伊卡洛斯来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只能交给时间去消化。无论释然与否,你都没法改变过去的任何事情。他只会教人向前看,因为他本人除了向前走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卡洛斯深吸一口气,又揉了揉芬里尔的脑袋,手感倒是挺好的,“差不多了吧?”
芬里尔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伊卡洛斯怕他真的哭抽抽了,只好捧着他的脸重复道,“别哭了,祖宗。”
见这个动作还是没有效果,伊卡洛斯皱了皱眉,干脆采用了更极端的方法。
他捏着芬里尔的下巴吻了上去。
芬里尔的嘴唇很软,他不费什么力气就撬了进去 ,能舔到尖尖的牙齿。小猫崽子没有设防,嘴里还有咸咸的泪水的味道,感觉到对方动作的停滞,伊卡洛斯加深了这个吻,去勾住他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起来有种奇妙的触感,还有些痒。
“冷静下来了?”感觉到芬里尔不再哭喘,伊卡洛斯把他微微推开一点,“你刚刚哭得都快不会呼吸了。”
芬里尔还是一副愣在原地的傻样,他于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于是回过神来,目光终于落到了伊卡洛斯身上,最后又突然扑进他的怀里。
这个「乳燕投怀」也太有杀伤力了,伊卡洛斯被震得魂都差点飘出去,这家伙对自己的体格有没有数啊?要是他真是个正常体型的有翼人,这下都能把他肋骨撞断。
伊卡洛斯企图把他拉开,“回去休息吧,睡一觉把这件事暂时忘掉。”
“我睡不着,”芬里尔的声音闷闷,“我忘不掉。”
伊卡洛斯犹豫一下,“那我把你打晕?”
芬里尔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在月光下瞳孔放得格外大,耳朵耷拉着,尾巴却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伊卡洛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说:“我可以和你做吗?”
伊卡洛斯不说话,他就一直盯着,伊卡洛斯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地解开自己身上的护甲,“去找个干净点的地方。”
做吧做吧,把他操死算了,这个操蛋的生活。
伊卡洛斯刚把护甲放到一旁,突然感觉到一双手穿过他的膝下,一把将他捞了起来,他重心不稳,只好立即攀住芬里尔的肩膀。他现在整个都挂在这家伙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总感觉时刻会滑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芬里尔就已经一手捞着他的双腿,一手去解他的腰带,解了半天不得要领,差点直接一把撕碎。伊卡洛斯赶紧从他手里解放自己的腰带,开玩笑,他可不想等会还得手提着裤子回去。在他艰难解开腰带的时候,芬里尔已经在他的肩颈附近一通乱拱,还差点把他弄掉下去。于是芬里尔又把他推到旁边的树上寻找着力点,下一秒用力咬住了他的锁骨。
伊卡洛斯「嘶」了一声,心说这小尖牙咬人还挺疼的。他终于和自己腰带搏斗成功,艰难地褪下了裤子。但因为这个扭曲的姿势,只能堪堪拖到膝弯,他只好祈祷等会做得时候不要粘上奇怪的液体。
芬里尔不光往他怀里乱拱,还不停地用牙咬来咬去,时不时用他那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舔来舔去。兽人的舌头生得长,他甚至可以舔到自己后颈的羽毛,每次羽毛根部被舌头上的倒刺时他都忍不住一阵颤栗,一阵酥麻的快感逐渐从后颈蔓延开来,伊卡洛斯喘着气,感觉到自己下面也逐渐有了反应。
芬里尔俯下身,用脸顶开他的衣服下摆,突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