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3)

他将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光滑的会阴,感受到伊卡洛斯小腹紧张地缩紧,又火上浇油地捏住他的阴茎,在手中不轻不重地套弄几下。他显然是舒服的,不如说在这种状态下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受用。科尔温轻轻扇打他的阴茎,伊卡洛斯便发出小声的惊叫,屁股却因此夹得更紧,甚至又在断断续续地潮吹。

伊卡洛斯几乎感觉到不到自己的身体了,脑袋只能接受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快感,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应该很糟糕,止不住的生理泪水、收不回去的舌头、脸上的酡红,还有无法聚焦翻着白眼的眼睛。普利莫曾许多次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镜子前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蠢样。但无论怎么忍耐他都无法克制,诚然,他确实有一副淫荡的、熟透了的身体,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他有种作呕的冲动。但是他却因此感到了一丝解脱,这意味着快要结束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微凉的液体便充满了他整个腔室,科尔温一松开他,他就忍不住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穴里的精液如同爆浆般涌出他的身体。

科尔温没有动静,伊卡洛斯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神游天外。这段时间他总是被迫回想起普利莫给他带来的回忆,这个男人确实也做到了他想做的,那就是给他留下了一辈子也无法磨灭的痕迹,不光是物理意义上的,甚至连精神也改变了。伊卡洛斯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用这种方式和人上床。毕竟无论什么样他都能从中获得欢愉,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其实当时阴差阳错地答应芬里尔的请求时,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会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爱抚而饥渴,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也无法忽略这种感受;娜塔莎的爱抚带给他痛苦,而他恰好也是一个特别能接受痛苦的家伙,有时候他甚至需要痛苦;而面对科尔温的羞辱和近乎粗暴的性交时,也让他想起了普利莫,他明明可以更激烈的拒绝,但是他没有。

啊,我原来真的堕落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普利莫要是能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得意吧。

脸上轻微的疼痛唤会他的神智。科尔温似乎呼唤了他好一会,看他没有反应,干脆也给他来了一耳光。有点疼,但伊卡洛斯习惯了。他回过神,皱着眉看向科尔温。

“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死了,”科尔温已经悠哉地穿好了衣服,欣赏着他一片狼藉的模样,“我说,我和普利莫,哪一个更让你觉得恶心?”

伊卡洛斯缓缓地坐起身,无比顺手地从科尔温的袍子上撕了一块布料擦拭自己的身体,在他开始大呼小叫的时候突然回答道,“普利莫。”

科尔温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呢。”

伊卡洛斯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他,“你会更恨把你抓走的药人,还是更恨我?”

科尔温也沉默了。

良久科尔温说,“我已经报了仇了。”

“我也早就报了仇,”伊卡洛斯看向他,“可是你难道就真的释怀了吗?”

“当然不,”科尔温也看向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时常会后悔我当时为什么如此果断地杀死了那个人,我明明应该把他做成人彘,再每天吊着一口气,日日抽他的血、碾他的骨头……”

“我理解了,”伊卡洛斯撑了一下墙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你无法释怀的恨意无处倾诉,于是就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就又突然生气了?”科尔温用一副「怎么又来」的语气回答道,“你刚刚不还跟我做得很开心吗?拜托,我真的只是闲聊而已。”

“哦,闲聊,然后专门揭别人伤疤,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伊卡洛斯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随即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