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声、又用谴责地目光看向自己,“你做什么?”
“虽然项圈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只要扣上,除非特殊机关,不然就无法取下,”娜塔莎晃了晃手中的绳子,“你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一条狗一样牵着你吗?”
伊卡洛斯咬了咬牙,随即用力推了她一把,往窗口的方向跑去。然而娜塔莎将牵引绳一拽,伊卡洛斯就被呛得连连咳嗽,差点扒在地上。娜塔莎施施然地走近,笑眯眯道,“不过你这样爆冲的话还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哦?”
伊卡洛斯抗议道,“松开!”
“那不行,你跑了怎么办?”娜塔莎轻轻抖了抖绳子,“跟我走,贴紧一点,我会把绳子藏在你的衣服底下,不然你就等着被我牵着走吧。”
伊卡洛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会,但最后还是妥协了,他可不想在大街上丢脸,只要找个娜塔莎松开绳子的时机,那他就还有机会。绳子被收到了他的衣襟里,顺着他的袖口又牵出来,娜塔莎假装牵着他的手,实则把绳子牢牢握在手中。两人顶着食客的目光下了楼,娜塔莎整个人身上都洋溢着「我们和好啦」的快乐,而伊卡洛斯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其实是被气得),宛如一对经历过吵架后更加如胶似漆的璧人,没有人知道伊卡洛斯接下来的命运。
娜塔莎将伊卡洛斯带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刚踏进屋内他就被娜塔莎一针麻醉扎进了后颈。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好了。
伊卡洛斯知道这回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于是面无表情地问她,“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你了呀,亲爱的,”娜塔莎抚摸他的脸颊,“我有些好奇,在离开我们的一个月里,你有没有自我安慰过?”
见伊卡洛斯不说话,她便继续逗弄道,“还是没有我们的情况下,只靠你自己已经无法满足你日渐淫乱的身体了?”
“闭嘴,”伊卡洛斯「啧」了一声,“你真的很讨人厌……嘶。”
娜塔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拿了个乳夹夹住了他的乳尖,那对乳夹被娜塔莎精心挑选过,夹子的部分还有着较钝的锯齿,不足以割伤人。但足够让人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也承受更多一份疼痛。最讨厌的是,这下面还各坠了一个铃铛,他一动就丁玲桄榔响。
伊卡洛斯打过乳钉,但那是做奴隶时候的事情了,伤口早就愈合,之前也被科尔温打过一只,但没多久也同样恢复原样。伊卡洛斯不乐意戴着乳钉,又麻烦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于是乳夹便成为了娜塔莎颇为喜爱的床上玩具,没想到她会随身带在身上。
娜塔莎揪住乳夹的末端轻轻一拉,伊卡洛斯就被她往前一带,发出吃痛的声音。他忍不住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娜塔莎,却让娜塔莎起了更多的坏心思,她牵着牵引绳拉近了二人的距离,用指尖轻轻拨弄铃铛,却带动了乳夹的轻微晃动,让伊卡洛斯瑟缩了一下。随即一边指尖顺着皮肤慢慢往下滑去,一边说,“你不是不喜欢它吗?为什么一戴上,你就会兴奋得这样厉害?”
她的手探入了伊卡洛斯的裤子里,摸到了一手的黏湿。她这才褪下伊卡洛斯的衣物,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盛满了淫水,她不过是轻轻一摸,他便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
“看样子真没自己做过,”她将手抵在伊卡洛斯的嘴唇,示意他含进去,“虽然你已经够湿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舔得认真一点。”
那么久的床事让伊卡洛斯立即明白了她的含义,他不情不愿地把唇舌凑上去,将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他一开始只是含进去两根指节,随即用舌头包裹住轻柔地舔舐,等逐渐舔得更湿以后,他便将直接吞得更深,喉咙痉挛着抗拒着异物,他呜咽一声,又放弃般地吐了出来,张着嘴在她的手边轻喘,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