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爵,明天再来见你。”
“布莱克!”克拉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向布莱克的眼睛充满了恨意,“我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怜悯!就该让你死在那场鼠疫里,我应该把你碎尸万段,把你和那个杀千刀的愚蠢骑士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他从小就受到贵族礼仪的熏陶,在歇斯底里的情况下骂人都选不出来多脏的词汇,又因为体弱气短,骂人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声音忽大忽小,让布莱克的耐心彻底告罄。
“吵死了。”
布莱克啧了一声,三两步走过去,突然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克拉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发生了什么。
“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布莱克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形势啊,克拉克?看清楚些,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国王了 你不过只是个王子一辈子都是王子,你只能看着权力在我手里被如何使用,你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克拉克颤抖着嘴唇,突然握住了地上的餐刀,猛地向布莱克刺去。布莱克早有预料般地后退,他便把餐刀对准了自己的脖颈,猩红着眼,声泪俱下地威胁,“别过来!”
“我不会过来的,”布莱克却突然被他的样子逗笑了,随即抬起手拍了两下,早就等在外面的仆人和医师顿时鱼贯而入,把猝不及防的克拉克按倒在地上。
“克拉克殿下受伤了,”她漫不经心道,“我需要你们医好他,不要让尊贵的殿下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明白吗?”
医师朝她毕恭毕敬地行礼,以最高的礼制回应了女王的要求,目光扫向跌坐在地上的克拉克时,眼神却如冰一样寒冷。仿佛他只是一个等待被修理的物件。
布莱克又对着旁边的男仆说,“看好他,把他屋子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收走。他如果想撞墙,就把他绑在床上;他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给他戴上口枷,什么时候不想着闹自杀了什么时候摘。”
她看向蜷缩成一团的克拉克,于是冷哼一声,“用死亡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哥哥,我不会被你弱小的抵抗干扰,我只会用更强硬的手腕制止你每一个逾矩的想法。请你摆正自己的态度,认清自己的处境。”
布莱克又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次只是一个警告哦。”
克拉克愣了很久,布莱克都早已走出房间,他才微微颤抖着,然后低声地哭了。
……
能接受妹兄gb骨科的话可以继续往下翻:“话说,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王后,你的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呢?”一次寻常的探视里,布莱克挑起了这个话题,“只是自行解决?还是说……你已经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了?”
克拉克恼怒道,“不要你管。”
经过布莱克不懈的调教与愚弄,现在的克拉克就像一只被剪了指甲又拔了牙齿的猫。除了愤怒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布莱克很喜欢他无能狂怒的样子,隔三差五就要来逗一逗。此时的克拉克正因为前几天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离开房间,被监视的仆从误以为是想要逃跑。于是这几天都不得不戴上镣铐,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以外,一直被锁在床边。
“要不,我来帮帮你?”
布莱克笑着凑上去,扯开了亲生哥哥繁琐的衣物,“你应该挺寂寞的吧?在喝下了那些药之后?”
克拉克怒目圆睁,“你这几天给我喝的都是什么?!”
“没什么,”布莱克已经伸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性器,获得了他的一声惨叫,“你还记得伊卡洛斯骑士吗?你把他卖给那个奴隶主之后,那个家伙便对他进行了一些……小小的身体改造。我虽然很同情他的遭遇,但也确实给了我一些灵感。”
“这样一看,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呀!”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