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可以世袭,再加上这些年与朝臣联姻,怕是早就入不敷出,搬出这条曲安官道,成了大夏最落魄的王爷了。
仪亲王自诩自己是长辈,等崇月行完礼,才让王妃去将人扶起。
“这么晚了,崇月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还提到我仪亲王府里的规矩了?”
仪亲王说话间,脖颈处露出一排红痕,早就听闻六表叔风流,家中无数娇妻美妾还不够,还要日日出去寻花问柳。
这仪亲王府不败才怪。
“崇月正在教训不知礼数的人,十四表哥的门客动手想伤了崇月娇养的小狗,若不是我的护卫警觉,怕是小狗此时已经要被打死了。”
“崇月听闻此人颇得十四表哥看重,敢对宫中御犬动手想必是觉得仗着王府的势了,不然他岂有这样胆子?”
梁崇月面上平静和煦,像是在唠家常,可说出的话却听的仪亲王背后一冷。
等发觉时,里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系统在一旁期期艾艾的模样,活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一般。
仪亲王看着蹲在崇月身边快赶上崇月大的小狗,还有躺在地上,并不认识,但一条胳膊明显已经折了的男人。
这是谁吃亏了,他虽然老了,但还没有老到了眼瞎的地步。
仪亲王一想到皇上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镇国公主,刚出宫独住的第一天就在自己家门口险些被人欺负了。
他苦心经营起的家业怕是不用等到明早,就要随着他的脑袋一起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