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挣扎着将他的嘴唇咬出了血,才总算夺回一口气:“是你提出的结束,现在这算什么?”

孟司寻咽下满口血腥,故作轻浮地反问:“一夜情?”

晏清哑然失笑,笑着笑着脸色忽然冷下,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短暂的眩晕间,她挣脱开孟司寻的手,反将人按在后座上。

“别走……”

孟司寻下意识扯住她的衣角,晏清却没有去开门,而是用膝盖死死抵住他的胸口。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处弱势,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孟司寻卸下力,仰躺在座椅上喘息,任由晏清跪坐在他的胸口。

“一夜情?”

晏清嗤笑着撑起身,两腿分开架在孟司寻头上。裙摆堆在脸上,让他呼吸受阻,只觉得恍恍惚惚,如同一场迷幻混沌的梦。

当裙摆一点点被拉高,视线与氧气一起回归,孟司寻瞳孔微张。

晏清将裙子系在腰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

“那就给我好好的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才有‘一夜情’,否则到此为止,听明白了吗?”

不需要孟司寻的回答,她便沉下身体坐在了他的脸上,不顾他的呼吸,将肉穴贴在唇鼻上蹭动。

“张嘴!”

晏清厉声命令,身下的人才回神一般,伸出了舌头。

舌面在唇缝来回刮搔,舌尖抵着上端的小花珠拨动,偶尔轻轻啃咬,吞咽下她溢出的蜜液。

车里没有开灯,外面也漆黑一片,她看不清孟司寻的表情,只感觉到他今天格外的僵硬。

不像过去那般极尽挑逗,时刻掌控着性爱的节奏,倒像是青涩至极的少年,不懂不会所以笨拙。

又或者是,抵抗以及怠慢。

也许对于做惯了上位者的人来说,被女人像性玩具一样对待是种耻辱吧。

可奇怪的是她没有束缚他的手,孟司寻却始终没将她推开,也没有夺过主动权。

晏清这时才隐隐感觉,来自腿下微弱的动静,是孟司寻的在动。

富有节奏的,带着暧昧的水声。

他该不会是在……

晏清起身啪地一声打开车里的照明灯,回头果然看到孟司寻在自慰。

裤子只拉开了前门,内裤被扯到了睾丸下方,完全勃起的肉茎正握在骨节分明的手里。

“我让你伺候我!”

晏清控诉,却见孟司寻在笑。他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回自己脸上,讨好似的亲吻。

是的,亲吻,而不是挑逗。

感恩似的亲吻。

其他的他着实难以启齿,当晏清坐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竟然有射精的冲动。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至于寡廉鲜耻抛之脑后,第一次在做爱时忍不住先自慰。

孟司寻垂下眼睑,将脸埋入晏清的腿间卖力舔弄,以期掩藏他无处安放的羞耻。

晏清敏锐地识破,戏谑地笑道:“喜欢被坐脸?被我操舌头就兴奋到鸡巴发痒了吗?”

她用最粗俗的词削着他发红的脸皮。

没有语言,但灼热的喘息胜似语言,他浑身上下的淫念都在尖叫。

晏清侧身扇了一下那根挺立的鸡巴,身下的人敏感的抖动,许久才缓和下来。

“这么想要我?”

她扯着孟司寻的头发,拉出他努力藏下的脸。后者舔着湿润的嘴唇,眼神灼灼,却不肯回答。

捕猎她时,赤裸的情话是他的武器,而现在他是猎物,坦诚只会让他束手就擒。

“想要就求我。”

晏清俯下身向后退,退到臀峰碰到肉棒便停下,摆动腰肢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