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了吧?这条领带一开始就不是打算送你的。”

池英奇发动汽车,走了一段,才打开黏着的喉咙。

“知道啊。”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

“什么时候知道的?”晏清问道。

第六感最强烈的是圣诞夜带她回家的那一次,但他深谙自欺欺人的自保法,即便发现了两人火花四溅的眼神,还是放弃了追问。

“早就知道了啊。”

“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