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怎么忽然这么兴奋?”

她指尖点了点溢出清液的蘑菇头,扯起长长的银丝。银丝断掉,指腹却留下晶莹水光。

晏清抬手,故意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廉钰的嘴唇。

一点水迹不足以湿润他干燥的嘴唇,依旧柔软而干涩,被她的手指凌虐似的揉按。唇肉刮搔着牙齿,磨得发痛,却还是没能听到他嘴里的答案。

晏清觉得无聊,刚放下手,就被廉钰一把扣住了后首,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