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那么急切,更多的是享受,可孟司寻不一样。

舔乳时已经难以自持,裆部紧绷胀痛,不得不一手探入下面松开裤链。

当晏清被褪下裤子,抱上水池台时,她才发现半褪下裤子的男人,性器已经贴上了小腹。

顶端的蘑菇完全撑开,薄薄的皮肤盖不住盘结的青筋,整根肉棒被铃口溢出的清液洗得油光发亮,像是熟透的果实快要饱胀出汁。

孟司寻也自知他勃起的夸张,其实身体里汹涌的情动,只比外表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手上沾满自己的淫液,湿漉漉的打滑,连安全套的包装都撕不开,最终被晏清接了过去。

孟司寻羞愧地低下头,狼狈不堪。他无法为自己的色急辩解,说什么都像是谎言。

“抱歉。”

晏清笑了笑,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懂的。”她覆上他的性器,轻柔的安抚,“孟司寻要找一个女人解决性欲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