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接起,果然听到他的道歉,为他言不由衷的侮辱和贬损。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才把我推给别人。”

明明没有喝酒,晏清却觉得他像在说醉话。

“如果你消气了,我们明晚可以见一面吗?来我家。”

“你又不忙了?”

“我哪有那么忙?”

晏清想了想,也是。

七夕都过了,他也没有再找温卓诗的由头。

“我昨天不该叫裴烈来,是我的错,明晚补偿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