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好似看透穿戴完整的他,而他却看不透完全赤裸的她。
孟司寻慌张极了,他按着她脆弱的阴蒂,不顾她的干涩,她的尖叫,又狠又快的搓弄,急切地让她为他湿润,为他颤抖,为他攀上极致的巅峰。
迅猛达到的高潮,填上了刚刚偷情未果的空虚。可她却没有被满足,反而泛滥起更强烈的春潮。
晏清两手勾住Noioso的脖子,勾引似的啄吻。一下下地舔着他焦躁的心,干燥的唇,直到他为她勃起,为她湿润,为她急不可待。
她从口袋里随意地掏出安全套,彻底激怒了孟司寻。他心安理得地戴上,然后用阴茎将人狠狠钉死在沙发里。
陈旧的沙发被撞得咯哒咯哒响,他咬着晏清的耳朵问她带了多少套子,一枚枚的仔细清算。
算对了狠插,算错了还是狠插,晏清被操得失魂。
她放声大叫,明知老房子的隔音只差天下皆知。可越是狂妄的暴露,越是能够激生强烈的快感。
她深知自己不是圣人,做不到伟大的沉默。不爱只能成全自己,从来不是赦免他人的慈悲。
她就是要敞亮地让裴烈听到,要他的悔恨、他的不甘、他的爱而不得。
晏清搂住Noioso宽阔的背,悄悄藏起她邪恶的心。
她沉迷地吻着他,坐在他身上放浪地摇摆着腰肢,榨取他的温柔、体贴和醋意横生。
晏清在热烈的高潮中长舒了一口气,她看到窗外满天的星星为她熠熠生辉。
0214 214.过招
第214章
孟司寻感到今晚的晏清格外热情,像游鱼一般湿滑,却在他身上处处点火。
惹他动情,亦惹他恼火。
射过一次后他力不从心,晏清偏趴在他身上挑衅他。用膝弯夹着他的性器刺激,柔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蹭他。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够呢。”
孟司寻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没把晏清打痛,倒让他心肉发痒。
他两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瓣,手指代替性器,在她湿漉漉唇瓣里粗鲁抽送,换来女孩夸张的淫叫。
他知道她在故意招惹那个一点就燃的“前任”。
就连他也不知不觉掉进了朝小姐的陷阱,在雄竞局里怒发冲冠、大吃飞醋。
他不曾想过有一天,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的自己,竟然反被这个小姑娘掌控。
这很糟糕。
孟司寻提醒着自己,钱夹里仅剩三张纸币。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响动,他敏锐地辨别出,那是拐杖与木楼梯磕碰的声音。
他试图用快感蒙蔽晏清的五感,却挡不住嚣张的敲门声。
孟司寻捂住晏清的嘴,嗔怨:“被你叫上来了。”
晏清笑着回头瞥他一眼,昏暗的房间里,偏偏只有她的眼里盛了月光。
皎洁明亮,让他又恨又爱。
沉默没能让门对面的人打消执著,反而激起一阵怒火,敲击声更密集了。
孟司寻没办法,只能作为更成熟的一方,宽宏大量地给裴烈开了门。
“我腿疼,要去医院。”裴烈开门见山,“一个人没办法,需要有人陪。”
“已经十二点了,晏清睡了。”
即便知道他在说谎,裴烈还是点了点头。
“还好你没睡,叔叔。”
“……”
他怎么敢,怎么能,怎么这么不要脸?
孟司寻不悦地眯起了眼,却没能击退裴烈,反倒让后者理直气壮起来。
“不是你说发炎的话,要及时去医院吗?”
“你经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