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满头冷汗。
他怕冷不怕热,是不怎么出汗的体质,除非是感到吃力的时候,比如搬东西搭天幕,比如长时间行走和站立。
所以这一场做做走走的散步,对Noioso来说并不轻松。
山路不太平坦,单是走路已经吃力。她还一路撩逗他,勾引他野合。Noioso太温柔,从未让她躺在地下,都是站着为她服务。
应该很辛苦吧,这一路。
不一会儿Noioso上了车,见她把暖风关了,问道:“不冷吗?”
晏清对他张开手臂,不说冷,但要他的温暖。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Noioso将人拉进怀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晏清见人放松下来,才在耳边轻声问他:
“你的腿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把义肢脱掉吧?”
Noioso想都没想就否决掉:“不用。”
他反对的太快,晏清有些不舒服。她知道男人要面子,但干嘛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她推开他:“怎么,怕我给你偷了啊?”
“抱歉。”Noioso嘴上道歉,但态度依然强硬,“我不想你被吓到做噩梦。”
晏清觉得可笑:“在你眼里,我是那种脆弱的小姑娘吗?”
她不拆穿他的自卑伪装,但也不接受他拿体贴她作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