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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晏清想要逃离某个圈子,他也想卸掉不属于自己的假面。
Noioso逆着水流,向晏清缓慢的挪动身体,看她故作嚣张的模样,忍俊不禁。
直到微凉的指尖抵上了内裤,他不再动,将两手放在了晏清腰侧,忽然又娇弱起来。
“我站不稳,需要扶着你,还劳烦你亲手来拿。”
晏清偏不主动,轻轻勾着手指在内裤上描摹。
灰色的内裤在刚刚的水战中被浸湿,紧紧包裹着还未全勃的肉棒,鼓鼓囊囊的一团。夏季轻薄的材质,让阴茎盘结的筋络无处隐藏,比不穿更加色情。
靠近裤腰的位置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冠口和圆润的头部,晏清恶作剧似的用指甲在龟头的位置抓挠,两指捉住冠口的位置,拧瓶盖那样来回转动,感受Noioso的呼吸慢慢变沉。
像是慢慢开启了阀门,肉棒越胀越大,快要撑破内裤一般。罪魁祸首却始终不肯亲手碰他,Noioso难耐又开不了口,皮肤在刺激下攀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