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老公插得好深啊……屁眼被捅得好舒服……哦哦……”
还有许河弋接连不断的浪叫。
温恒景狠狠抽打着许河弋白软的臀肉,将整个屁股都打得泛红发热,肉棒次次抽插到极致。原本娇小的穴口被撑得有碗口那么大,紧紧吃着男人的大肉棒。
他次次捅在许河弋甬道的敏感点上,肠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汁液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已经被操到高潮的许河弋爽得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老公……呜呜呜呜……”
他被操得眼白外翻,高高翘起来的小分身也跟着射出淡黄的尿液,下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布满了透明的汁液。
温恒景等到他承受完高潮的酥麻,这才捏着小家伙屁股上绵软无比的肉,重重抽插数十下后,将满腹的精液全都灌进了许河弋身体里。
半疲软的肉棒被抽出来时,红肿的小屁眼还在猛烈地收缩。一股又一股浓白的汁水从甬道里涌出来。
再说一遍喜欢我
被猛操了一整夜后,第二天迎接许河弋的,便是全身的疼痛和酸软。
腰像是要断了一样,雪白肌肤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掌印,他甚至不必掰开腿去看,就能感受到下面两张小穴有多肿多疼。
男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不仅早早就醒来了,还精神抖擞目光灼灼,全然没有酣战了一整晚的疲惫。许河弋醒来时,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衣物与早餐。
“宝宝睡够了没有?”
男人见他睡眼朦胧地倚在床头,走过去将他抱住。
一句脱口而出的“宝宝”,顿时遍让还睡意朦胧的许河弋清醒了过来。他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看温恒景含情脉脉的眼神。
“你……你别这样叫我……”在床上时当然是百无禁忌怎么爽怎么来,可真到了清醒的时候,许河弋根本没法面对这样赤裸裸的亲密称呼。
“那要怎么叫?”温恒景将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低沉地问:“宝贝?乖阿弋?还是老婆?”
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他窝在男人怀里,娇嗔道:“别……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然……不然被人听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温恒景掰正许河弋的想法:“我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想怎么叫都可以。”
他明白许河弋的胆怯与畏惧,便要用自己的方法,让他感觉到安全。
“可是……”许河弋面露难色。
他真的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温恒景在一起。怕他被人非议,也怕哪天分开了,还会被人当成饭后的谈资。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温恒景……我……我喜欢你……可是……”他怯怯地抓着男人的衣袖,许久才组织好语言:“不要公开好不好,至少,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们都给彼此一点时间……”
“再说一遍。”男人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吻了吻他。
“什么?”
“再说一遍喜欢我,老公就都答应你。”他勾起许河弋的下巴,让他漂亮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许河弋红着脸,后知后觉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望着温恒景深邃的瞳孔,悄悄地贴近他的脸颊蹭了蹭,小声说:“我喜欢你,温恒景。”
换来男人霸道又热烈的吻。
吻着吻着,又被小妖精勾起了全身的欲火。温恒景知道知道他昨晚被操狠了,不忍心再伤了他,只能克制地与许河弋保持了些距离。
许河弋换上男人为他准备的衣物,被男人抱着去了餐桌。两个人用完了早餐,许河弋又重新躺回床上。他实在太累了,窝在男人怀中闭着眼睛小憩。
温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