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骨灰放在身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警示自己那屈辱的一生吗?

“啊这样啊,那我们家给阮小姐立个衣冠冢吧,说来,她和小女是真的有缘分,连名字都一样。”阮父叹了口气。

顾珩点点头,见菜上桌,把其中一道转到阮软面前。

“阮软喜欢吃花揽桂鱼?”

闻言,阮软脑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