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他就说:“妇道人家,知晓这些做什么?”
她就不敢问了。但他有惊无险的度过,即便是关起来,也是关在家里,没人磋磨,算不得什么大事,她就没再管过。
这辈子也没有忧心此事。
如今她在外头走得多了,倒是揣摩出一二:应该是因为太子。
她记得那几年,太子和陛下的关系很微妙。
不得不说,刕鹤春的运道是真好。陛下关了他,却还是对他看重得很。
当时折家大哥哥还被他嫌弃过,说大舅哥是个“墙头草”:“见我落难,便在外头说我的不是,见我起用了,又来巴结我。”
可见面还是亲亲热热的。折绾总觉得男人其实比女人会装。
刕鹤春可没管她出神,还在说:“你要不要问问岳母出了什么事情?我估摸着是为了川哥儿,咱们也不好袖手旁观的。”
折绾:“那你写封信过去,我叫于妈妈送。”
刕鹤春:“我怎么写,叫人笑话。”
此事就没提了。
折绾则开始忙重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