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动心的这个人,是他从未想过,最难以管教,但想来又顺理成章的一个蠢人。
可惜,相处十载寒暑,辜负了大把辰光,剩下殆尽的一夜。
为何不早些领悟,怜惜眼前人?哪怕早一日,也好。
神智崩散之际,无名隔着衣物,暗觉好笑,不妨守口如瓶,成全无敌的一番“好意”。
他俯下身,耳鬓厮磨,轻声道:“你并不难看,我此生已无憾,来生亦不改……庄少功。”
第44章 病得不轻
无敌一昼夜滴水未进,加之连番苦战,筋骨受创,本不该勉强行欢。
然而,无名要把他当作少主荒唐一场,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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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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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无名 作者:螟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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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弃他而去。
他逼急了,只得把心一横,熬这一场风流酷刑。
岂料药力发作,无名又颇有些手段,教他从中得了趣,这可就十分难捱了。
无敌心道,大哥,我本是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响当当的一条汉子。今日做兄弟的本着同门情谊,低头做雌伏之状,却让你弄得动了情,岂不成了奸通的畜生?
似这般幕天席地,赤身盘紧无名,缠磨迎合,他已是自伤至极,忽听无名唤庄少功,其言也善,其情也真,言状好似要过身了,却始终未叮嘱自己一句……
他的心神自怆恻而恍惚,本能地收腹绞紧,挽留住无名,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已是翌日清晨。篝火余烬似雪,让晨风卷了个旋,拂在无敌脸上。
无敌打了个喷嚏,略一动身,腿间凉飕飕、火辣辣,好似出恭不畅,怪异得很。
睁眼扫量,已不见了无名。他登时一跃而起,提住裤腰带,就往山林深处疾奔。
不多时,见一老翁坐在石上,箭步蹿上前叫道:“老伯,可有个小厮打此经过?”
老翁慢条斯理调转头,眼角牵着纹路,没精打采地望来。
看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少说也已是古稀之龄,眉眼轮廓,却和无名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