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反正现在他们必须找个酒店住下,给他们贡献大把星币。
塔烈因那套军装实在太显眼了,沈越只能把自己的外套和口罩给他,带军徽的帽子自然也要收起来。
地下城,凌晨四点的酒店,前台来了一对引人注目的客人。
前边的男人黑发黑眸,后边那位戴着口罩,他垂着眼眸躲在黑发男人的身后,让人看不清那双眼睛,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黑色的长款外套下留出一双紧致健劲的小腿被裹在靴子里。
真是引人遐想。
在这里入住酒店,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只要有钱,留下一个或真或假的名字便可。
一进入房间,沈越便被人按在了床上,大片的金色头发落在他胸膛和手上。
塔烈因已经摘下了口罩,外套连同军装的外衣也一并脱下,扔在沙发上,此刻正坐在沈越腿上,紧紧盯着他的胸膛。
瞧他那双紫色发红的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入魔了,只是从巷子走到酒店这一段路程,忍了十几分钟,就已经憋成这样了。
沈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么一位癖好如此特殊的主。
他掀起衣角,被人钻了进来,拜塔烈因所赐,现在他都尽量穿款式宽松的衣服,因为修身一些的的款式迟早也会被撑成oversize码,变得惨不忍睹,还不如尽早觉悟。
那天晚上,塔烈因就没有从他怀里出来过。
后来沈越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里面本该睡着的人忽然发出轻微的声音:“你是自愿亲我的,对吗?”
沈越怀疑自己做梦,这又小又轻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塔烈因说出来的?
可是那真切的呼吸声就在衣服里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