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会消失了。
塔烈因算是嘴下留情了。
他扒开他的领口,像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往里面看,一只手偏又按住他胸膛的衣服,所以也看不真切,只是呼吸变得急促,温暖的气息滚落在他锁骨间。
好像一只大猫抓着他的衣襟,从他的衣服里探索空气,难道衣服里的空气就会好闻一些吗?
沈越只觉得好笑,塔烈因好像对某件事特别执着,但是又很不屑于开口,所以每次只做一些暗示,等着自己主动掀起衣服。
真是挑了个好日子,今天他穿的很宽松,沈越掀起一点衣角假装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有个脑袋就趁机钻进来了。
好多天没闻到熟悉的气息,塔烈因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沈越放下衣角,把金色的脑袋罩在自己怀里,塔烈因藏在他衣服里,抱着他的腰肆意的呼吸。
像一只金色的猫一样满足的蹭着他,alpha冷金属的信息素似乎泄露了一些,悄然围绕在四周。
沈越仰起头,望着头顶上高高环伺天空的建筑,星星散落在四周,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免得信息素跑出来。
在他怀里的脑袋动了动,但见沈越陡然眉头一拧,颤着眉尖,同时默默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那颗脑袋又不动了。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眼看着已经深夜了,沈越才得以回到自己寝室。
他钻进洗手间,看见镜子里自己嘴角上破了一小点口子,居然没有流血。
刚刚走的时候,塔烈因还意犹未尽的拉住了他的手,充满危险的双眼盯着他的唇角,意思好像在说:不来一个晚安吻吗?
沈越能说不吗?
塔烈因的吻就是三分舔三分咬三分啃。
还是在他一再强调明天要上台领奖,不能破相后,塔烈因才勉勉强强收敛了最后一点,没有把他咬出血来。
“明天我要去看你的颁奖礼。”塔烈因放他回去前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破了皮,擦了一些遮瑕膏在嘴角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沈越撩起衣服,见胸口右边也破了一些,红红的略感疼痛,总体来说没有见血,对于塔烈因来说,真是意想不到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