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时,他脖子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当时我也以为不是他,直到我在储物馆附近发现了这种蜘蛛。”
“就凭这个?”塔烈因眼神晦暗,话一出口,就感到胸膛一阵滔天大浪淹没而来,自己潜意识居然想为沈越开脱。
格纳道:“确实,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是典型的疑罪从有,但是,储物馆因为磁场原因,一直没有布置监控系统,是军校大多数霸凌事件的第一现场,据我所知,沈越是常年被学生霸凌的对象,那天,他也是少数几个最后到达学校会堂的学生。”
“而且,他真的很聪明,在大堂第一时间逃过检查后,就知道避不开军方的注意,用普通的遮瑕膏掩饰嘴角上的伤口,另一个伤口却用了能以假乱真的蜘蛛液,在虚实间迷惑了我。”
连我都被迷惑了,塔烈因发出一声冷笑。
他垂下的眼神已掩盖不住的阴沉冷意,背脊僵直,只有双手骨节挤压的声响,仿佛拧住了某人的脖子。
格纳道:“只有一点让我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霸凌呢?”
“装可怜是他的看家本领。”塔烈因轻描淡写,看起来还算镇静,除了精神力外溢让周围的东西瑟瑟发抖之外。
格纳现在确定塔烈因对沈越的不寻常了,但沈越可是唯一能为塔烈因进行治疗的人。
眼看塔烈因身后的杯子就要被精神力震破,格纳道:“当时沈越被当作黑暗分子。他躲避追查是正常的。”
光脑那端悄然无声。
“找到他!”陡然,塔烈因的声音锋利起来,割碎了空气中的沉寂,带着凛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