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和一只手都压在塔烈因的头发上。

皱了皱眉,比起塔烈因,他更像是一个宿醉的人,整夜沉溺在alpha的信息素里,醉的无可救药。

他抬起头,把被他压了一晚上的金色头发挪开,动作轻柔,保证不会把睡梦中的人弄醒,接着掀起被子,看见了让他昏天黑地的一幕。

吻痕……全是吻痕。

他细细的回想,不,不能想,脑海里全是厚厚的马赛克。

因为太过分,他记得昨晚塔烈因还哭了。

真要命,如果自己喝醉了,还有个冲动犯罪的理由,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趁虚而入?

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上司?

重整了一番思绪,沈越帮塔烈因细致地盖好被子。

窗外的雪还在下,他打算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