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烈因躺在床上,侧了侧身。窗外的雪色透过窗户,沉溺在他散开的金色头发间,还有一截白色的后颈上。

真漂亮。沈越是这么想的。

暖气开的很足,塔烈因又开始喊热,沈越扶起他,帮他把马甲脱下来,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

塔烈因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闭上眼:“你的手很舒服。”

借醉行凶。

是真的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