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因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心里一颤, 垂眸看见沈越手腕上被咬破的地方,牙印很深,伤口上擦去的鲜血还剩一点干涸的痕迹。
指尖触上他受伤的手腕,究竟是什么时候咬到他的,塔烈因闭上眼睛,想起那个不可思议的场景,瞬时间脸色古怪,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烧烫了。
他想开口,但喉咙像被尖锐的石头滚过一样,沙哑疼痛。
感觉另一只手抚过他头发,指尖触过他的耳朵,似乎是为了避免压到头发,将他金色的头发抚顺服帖,身后的人才凑近他,带着缱绻的呼吸落在他发间。
整个人被小心翼翼的抱在他怀里,熟悉的安全感顿时充盈每一个细胞,浑身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他突然发现其实并不真的疼,对于第一元帅来说,这种疼顶多只是挠痒痒。
只是alpha的自尊心让他浑身别扭,真实的欲望和矛盾让他心态不平衡。
偏偏在沈越眼里,自己都快变成一个易碎品了,让他可以肆意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不管是不是激素的变化,他都可以缩在他怀里喊疼。
沈越见他身子紧紧的僵着,问他:“怎么了?”
塔烈因猛的转过身面对面钻进他怀里,像个小孩一样蜷缩着,仿佛回到小时候缩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那无限的满足曾让他沉醉,现在也一如当时。
森林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昏昏欲睡沉沦其中的就是这绝等的温柔吧。
“还疼吗?”沈越的声音轻轻的,把他骨头都酥软了。
“嗯……”声音沙沙的带着鼻音。冷白色的脚腕霸道地挤进他□□取暖。
“下次不这样了,都是我的错。”
塔烈因闭着眼,感觉他指间揉过自己发丝时带起的舒适。
所以,有什么理由拒绝做一个被捧在手心里的易碎品呢?哪怕他是一块坚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