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很奇怪,今天从树林回来的塔烈因脸上白净净的一个蚊子包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被蚊子咬,难道是终于肯抹驱蚊液了?

夏佐有些欣慰。

格纳进入办公室,担忧地看着塔烈因,自从沈越死了之后,在经历过最初自我伤害的一段时期后,塔烈因从颓废麻木慢慢恢复以往的冷酷阴沉,本来以为至少已经挺过来了。

后来格纳才知道,元帅只不过找到了暂时的解救剂。

随着时间的沉淀,元帅对于这种药剂的依赖也越来越大了。

“元帅,您还记得那位数学家,贝西莫先生吗?”

“怎么?”塔烈因闭上眼睛,声线倒依旧冷冽,似乎仍有清醒的理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