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问他了。
他起身穿上军装,沈越看着在床上蜿蜒盘旋的头发,随着主人的动作慢慢游弋着离开,就像一条金色的蛇,懒懒地垂在他脑后,衬着挺直如枪的背脊。
这么长的头发睡一觉没有打结真是稀奇,手指触摸上金色的头发,像丝绸一样,这可真是解压的宝贝。
沈越眼里又起了兴致。
于是,在克莱客庄园的早餐桌边,塔烈因闭上眼睛额头一阵抽动,忍受着众人诧异的目光。
坐在首位上的昂科拉手指颤了颤,随后慢慢的放下了茶杯子,杯子里荡起涟漪。
瑟米斯惊愕得睁着眼睛,叉子上的肉掉了下来。
噗!夏佐一口水喷出来,淡定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沈越拉出椅子坐下来,机器佣人为他端上早餐。
环视一圈,除了昂科拉之外,另外两个是生面孔。
坐在餐桌右首下位的男人,一双淡紫色的眼睛泛着诡谲的光,虽然和塔烈因有几分相似,只是浑身正气不足,气质圆滑,显然浸泡官场多年,眼中充满沉疴流弊的腐烂气息。
看来就是昨晚登堂入室的某个家伙,瑟米斯克莱客,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塔烈因的弟弟。
另外一位坐在昂科拉左下侧,也就是淡定喷水的那位,夏佐克莱客,联邦理事会的部长之一,塔烈因的叔叔,紫眸剑眉,气质透明,虽然身负上位者的气概,但显然对自己抱有热情,还颇有正义感。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看情况还是个平易近人的单身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