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递给他,“吹头发吧。”

空气里沐浴露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闯荡,周昂轻轻地吐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最后声音平静,“吹完吃饭。”

周昂随便做了两碗面条,虽然卖相还是不太好,但吃着还可以。

周牧言坐在周昂对面,他搅了搅碗里的面条,“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肉也没长。”

“因为忙。”

在国外时,曾经为能不能顺利毕业而焦虑过,带他的导师人其实很好,但是自己单独做项目时,导师很少给他实质性的建议,只能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摸索,投出去的文章被各种拒绝,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修改,简单来说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从而身心疲惫,所以饭也不好好吃了。

周牧言有些心疼他,但也只是轻轻地说,“现在回来就好了。”

晚饭时间过半,周昂的微信响了一声,是蒋则。

就在前几天,他那个不被重视的老婆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把他从派出所接了出来。

除此之外学校也给了他解聘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