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在他意志消沉,整日喝酒颓废的那段日子里,陆嘉炀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他,“说句实话,就算是在现代社会,谈婚论嫁也得讲究门当户对。”
“更何况是你们呢?你和你哥之间就像隔了马里亚纳海沟,他凭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啊。”
周牧言听进去了。
同学问他怎么不选择外国语大学,他也只是笑着把这个话题跳过去。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几乎都是年轻的情侣。
他和陆嘉炀坐在二楼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好像每个人的脸上都在笑着。
周牧言指了指在吧台和姑娘聊的眉飞色舞的蒋则。
“那人你认识吗?”
陆嘉炀站起来向那个方向瞅了瞅,低头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有点印象,他好像蛮喜欢勾搭姑娘的。”
他已经好几次看见他和不同的女人搂搂抱抱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