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的大衣,往他怀里钻,温香软玉在怀,男人很快起了生理反应。

但不知为何,下身早已肿胀坚挺,贺凌屿却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思思,我今天有些累,下次可以吗?”

他一把按住陈思思持续下移的手,无端想起陆知鸢。

在房事上,不同于陈思思的游刃有余,陆知鸢生涩的像是一张白纸,但正是这样一尘不染的白纸,却总能轻易地调动贺凌屿最原始的生理冲动。

他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做尽一切爱做的事。

情动时,陆知鸢也会情不自禁地喊他老公,吴侬软语,让他尾椎骨都泛着战栗。

想到这里,贺凌屿阴沉的脸色突然明朗起来,上扬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美满的味道。

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陈思思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收敛,攻势愈发强烈:

“凌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给你盖章吗,”陈思思说着,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贺凌屿的大腿上,仰着头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她的动作激烈,由于重心不稳,好几次险些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