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鼻子,有点委屈。

纪父纪母老来得子,只有她一个女儿,平时她有点头疼脑热都紧张得不得了,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如今她孤身在外,身处荒郊野岭,受了伤也没人知道。

纪小瓯伤心了一会,就强打起精神,草草处理一下脚上的水泡,翻了翻空间,找出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不知道是哪个女生带的,试了试大小,刚刚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穿在脚上继续上路。

没走多远,纪小瓯不经意一低头,见地上的青草夹杂着一些斑斑驳驳的血迹。

血迹干涸,变成赭红色。

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熟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前方,熟悉的大树刻着1002四个数字,树下,一团花斑纹的小身影静静卧着,纪小瓯心里“咯噔”了下。

她又回到了原地。

昨晚天黑,纪小瓯没有看清四周的环境,见眼前树木陌生,就以为走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