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烧针,他这才?稍微镇定下来,却半梦半醒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迷茫的双眼左顾右盼,像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

陆一满一直握着他的手?,不停地亲吻着他的指尖,他才?像找到感知力?一样将视线看向陆一满。

看清的那刻,于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哭了。

他没有大哭,甚至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陆一满,大颗大颗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

仿佛这么多?年,他找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