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推拒。
“哎!我怎么睡着了…”周鸿钰双手用力地搓了搓脸,理好他的衣服下地,托着手臂要带他下地走动。
裴温走了好半晌了刚坐下还没多久又被扶起,一起身那些滞塞的热液迅速冲出腿心,他两腿一软跌进周鸿钰怀里,撞到涨痛的胸口,
“嘶!…嗬……”
周鸿钰慢慢松开他的胳膊,托腰将他环抱着看他耳尖渐渐红透,手已经伸进他身下托住那块纱布棉垫取出来看。
这回住院裴温出血又多又急,垫巾实在洗不过来,就从医院里买了这个纱布垫,里面塞了棉花,虽然比垫巾好用很多,但这东西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往往裴温出了很多血了他不揭开看就根本不知道,因极具导流透气等迷惑性,裴温自己也不太清楚身下什么情况。一天里光是裴温醒着的时候就被他动不动伸进下面去摸,一开始还颇不习惯地夹紧腿,后来干脆眼一闭随他去了。
周鸿钰扔掉几乎湿透的棉纱垫,将裴温圈在怀里去拆新的,谁知裴温“唔!”地推开他,腾出手来想去拿那块热毛巾。
他该早点想到裴温会这样的,是他疏忽了。周鸿钰一只大掌托住他的背,伸进衣服里解开产袍系带,剥露出半边胸口来,一颗通红的挺立的乳尖和一片粉红色微隆,继而是两颗,另一边因为还没被热敷过,呈现和皮肤一样的苍白,周鸿钰轻轻沿着醴红色乳晕点了点,裴温又是“嘶”地一声遮挡着不愿让他碰了。
已经能听见外面走廊周政委和医生交谈的说话声,周鸿钰将裴温安置上床平躺着,元珺已经冲进来了,
“爸爸!父亲!珺儿来啦”
他抱着斜挎在身上的水壶,到周鸿钰怀里才喘定了,满头的汗却不喝水,看见爸爸和父亲后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渐渐抚平。
医生领着周父周母随后进来,却将他们隔在床帘外独自进去为裴温做检查。医生挤进手指的那一瞬裴温“唰”地出了一身冷汗,那样的撕裂感不亚于生产时孩子的脑袋卡在腔口。医生从那条紧窄异常的甬道里略有些困难地退出手指,摘掉手套交待周鸿钰,
“你爱人的生殖腔或许有无法探查的创面,产道窄的不得了,已经有粘连,催产素不能再用了,你尽早刺激刺激他,扩一扩”
医生说的十分隐晦,周鸿钰半懂不懂的,虽说男性坤泽和女性不同,提倡产后行房应早尽早,促进括约肌收缩,但裴温刚生产完虚弱的很,难道要他浴血奋战吗?再说…一根手指进去裴温都痛得一身冷汗,他要是进去了裴温能受得住吗?好几天不弄了下身硬起来恐怕又是不比平常,他还进得去吗?
元珺见医生和父亲在一旁说话,他抱着水壶挤到床边和裴温头碰头地挤了挤,裴温由于失血脸色十分苍白,嘴唇有些干燥起皮,总冒虚汗,元珺闻了一阵熟悉的馨香后将脸蛋从爸爸的耳朵边移开,
“爸爸~”
“嗯”
“爸爸,你疼不疼?”
医生指检后下身像按下什么开关似的一阵一阵剧烈地跳痛着,唇角弯一弯,摸摸他热乎乎的小手,
“有点吧”
元珺强装坚强到现在终于要绷不住了,嘴角抖了抖撇下去,裴温痛得头晕目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哄他,只好牵着他的小手轻轻握了握,
“珺儿去看看弟弟吧,爸爸想睡一会儿”
元珺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小手拨开帘子出去,刚被周妈妈牵着还没走到门口,又甩开奶奶的手奔回裴温床边,急忙地抱起水壶,
“我刚刚忘记了,爸爸喝水,我放了冰糖!还有冰块呢”
医生和周鸿钰交待完毕,裴温脸上已经透着一层淡淡的粉,元珺是完全不听医生叔叔讲话的,他只知道脱了鞋子要上床躺在爸爸怀里,还不忘他那个专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