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嗬!只有一个孩子,不行啊!你们俩,给我抓紧了!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老六都会跑啦!”
陈将军喝的红光满面,周鸿钰陪他整整三两才送走这尊大佛。
当初的小房间已经被学校改成员工宿舍,等复课以后为教授预留,裴温拿着钥匙牵着醉酒后沉默的周鸿钰走在小路上,当初还不一定能在一起的两个人,现在他们已经牵手走过五年风雨,到门口时这里已经不像五年前那样破旧,地上抹了新水泥,台阶砌的半人多高,墙和门上也刷了新漆,连钥匙孔都是新换的榫卯,推门进去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阳光留下的馨香,到底是翻修过了,屋子里光电灯就装了两个,正中间一个,图纸架顶上一个,还另外有两盏黄塑料灯罩台灯,床边一个书桌上一个,裴温只喝了一口,大概半两不到,脑袋有些晕,月光下看看周鸿钰喝了那么多脸色竟然有些惨白。
负责后勤的小教员将他们领到屋子门口,“两位总师先休息,我打两瓶热水送来”。
小教员还没走多远就听见门里边传来“啊~”地一声,赶忙跑回走廊站在门口,“总师们有什么事吗?”,门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啵~…嗞~”偶尔混着一两声床板的咯吱声。
周鸿钰什么话都不说,交握住裴温两只手腕压在头顶,掏出自己粗硬滚烫一根抵着瑟缩的穴口往里挤,往常他总记得裴温下身紧,要多磨一磨才好进,今天喝了那么多,理智被酒精逐渐剥夺,压抑两个月的性欲像洪水猛兽般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