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胸口，将自己缓缓地往外退，听出裴温声音里的虚弱，他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把“出去”当调情。

“我..我里面不舒服…”，裴温拽着周鸿钰的手按在小腹上。稍一用力，又一股热流涌出，退出的柱身被浇的透湿，上头沾满了粘腻的深红液体。

他们行房这么多回，裴温不舒服也是偶尔有的，以前弄得深了急了就会不大舒服，是以周鸿钰起初并不太害怕，但这回他隐约察觉到一些异样，自己刚出来就是一股子血腥味往鼻尖飘，赶紧蹲下身跪在地上托着裴温的会阴查看，股间的血迹因为反复地抽插拍打已经糊满了两边臀尖，

“你流血了…”

除了刚结婚那会儿没什么经验，干柴烈火的时常把人弄出血，后来就从没有过的，周鸿钰突然紧张起来，一根手指缓缓伸进甬道入口试探，担心自己这回太猴急又把人弄得裂伤了，

“乖乖~疼不疼？” 指腹轻柔地摁过湿软内壁，一手打着圈地给他揉肚子，好像将那团鼓胀揉下去裴温就能好了似的，指尖稍稍用力一道殷红淅淅沥沥滴落在洋灰地上。

“嗯…里面…里面坠的…疼”

周鸿钰扶着裴温哆哆嗦嗦从地上捡衣服，看到被裴温踩着的白内裤上又是一滩深褐色的血迹，慌地握着脚连裤筒都对不准，抱着裴温往外冲的时候，腿软的差点摔在门槛上。

急诊间的B超室里条件简陋，周鸿钰被医生指使去交检查费，裴温又冷又疼，躺在检查床上两腿簌簌发抖想并拢，医生不容置疑地按着他的膝盖往两边掰，

“腿打开！孩子要不要了！“

“孩子…？“ 裴温像被冻住了，猛地攥紧了手掌，想周鸿钰在身边。

“来之前是不是行房了？“

“嗯…“

“小年轻啊！忍忍吧，你这满肚子的…我看不清“

医生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毫无防备地抵在生殖腔口，不知道往里塞进什么东西，大概是一个圆头，冰冷的，往生殖腔里挤，裴温疼的小屁股瑟缩着夹紧，又想到刚刚医生说的“孩子“，颤巍巍地敞开大腿，任那个冰冷的器械勾着腔口软肉撕扯，坠的厉害的肚子被医生无情地挤压，在裴温几乎要呻吟出声的时候，下身终于是涌出大股的湿热。

周鸿钰火急火燎掀开布帘进来，就看到裴温腿间大滩的红红白白，

“鸿钰…鸿钰…“

裴温哽咽地叫周鸿钰的名字向他伸手，周鸿钰三两步扑过去抱住他，怎么他去交个费的功夫，裴温就被折腾成这样了？

“不哭不哭，马上就不疼了，嗯？“ 周鸿钰给他擦肚子上涂的黏糊糊的耦合剂，又跟医生要了纸将他下身擦干净。

瞧着医生看他的眼神，总感觉怪怪的，